付丽丽 付丽丽：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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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名字是故乡

■傅丽莉

我给很多人写过故事，写过诗，却不知道怎么写一段属于自己的。

我习惯了半夜一个人，久石让在我的耳机里循环，想起来什么也没留下，毫无目的。那种飘渺的感觉，就像是在记忆中行走在故乡。

是什么样的？像黑暗寂静的夜里传来的狗叫的声音，又像呼啸的风在门窗周围滚动。

听太多人说，到不了的叫远方，回不去的叫故乡。

自从离开家去上学，在外打工这几年，我总是断断续续地感到一丝丝的冷漠乡愁。后来老家真的成了我住久了也适应不了的地方。我离开了，期待着回去，却不能随意回去。

两年前，我搬回了老家。

有一次和青梅竹马在餐厅吃槐花炒鸡蛋的时候，瞬间回忆起记忆中的片段。曾经爬树舔裙槐花的野姑娘，看到欺凌弱小，为正义服务的小侠女，背着小篮子拿着小铲子给鸡和小鸭子挖野菜的小女孩。她还喜欢躺在秋天的田野里，吃着甜熟的玉米，看着白云在微风下变化。......

在我的记忆中，家乡的春天是一片青草生长，柳絮漫天飞舞的景象。我更喜欢叫它柳树花，是像羽毛一样柔软可爱的小东西。风一吹，柳叶花随风起舞，我和朋友们一起追着跑，仿佛只要抓住那些可爱的小精灵，就能把握住最美的时光。

杏花被衣服打湿，春雨飘飘，很像母亲默默的呵护。花草都在大口喝着人间的甘露，万物都在艰难的生长。我喜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这美妙的音符，沙沙作响......

夏天的故乡，像个阳刚的男人。早晨，气温将达到28或9度，雷公电母将惊喜地造访我的家乡。柳树上传来一声又一声的蝉鸣，从白天到晚上都在喊“蝉，蝉”。当时每个家庭都没有安装空键。我们的孩子疯狂地玩了一下午，从地窖里捞出一个又大又圆的冷西瓜，吃了一块新鲜又甜的。晚上躺在院子里的席子上，数着天上的星星，听着奶奶孜孜不倦的讲着牛郎织女的故事......

我真的说不出秋天有什么界限。因为茂盛树叶的蝉鸣还在继续，但地里的果实和庄稼已经是金黄色了。记忆中的秋天是外婆家院子里的两株枣树和一棵杏树。杏树太小，支撑不了成年人的体重。那时候我像个假小子，爬树最厉害。我会像猴子一样穿梭在不茂盛的树枝间。奶奶拿起掉落的黄杏，上面有一张洗衣单。我总是在最高的树枝上坐一会儿，吃着杏儿，感叹我的劳动果实。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奶奶家院子里只剩下两株枣树了。当时她年轻的时候，因为一棵杏树的离开，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仍然在无脑地玩耍，享受着自己无知的青春。直到现在，我还经常梦见那棵矮杏树，树上结满了金黄色的果实，一个小女孩坐在树枝上傻笑......

童年的冬天，像一碗陈年的酒，耐人寻味。应该是用纪实的方式来描述当时的冬天。冷风从早到晚吹，吹过墙壁，穿过树林，吹到门下，钻进我们的衣服里。那时候的我，总是喜欢懒洋洋地躺在火炕上，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我可以花很长时间盯着窗户上的冰花，看着它们被太阳融化，隔壁房间的暖炉在燃烧，还有一些古龙小说散落在我身边...只记得寒假作业写了个名字，也不急。......

每个人对记忆中的家乡都有自己的感受。我们总想回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地方，但越长大越明白，记忆中的家乡是一段时间，一段回忆，一段再也回不去的过去。偏偏是我深爱的一天。还好我还记得。

记忆中的故乡就像散落的诗句，我们是拾起诗句对着月亮轻声吟唱的人。我也是个嗫嚅的傻孩子。经常躺在记忆梦里不想醒来。

作者简介

笔名小柳子的傅丽莉，是一个会写诗、会讲故事、会爱做梦、会期待大器晚成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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