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郁症自我测试量表 一个躁郁症患者的自述

2018年8月5日上午，香港女歌手卢凯彤在香港跑马地成和道69号高处坠亡。

卢凯彤和林二汶在2001年17岁出道。2013年，她凭借专辑《你悄悄躲起来》首次进入台湾金曲奖，并筹备大型演唱会。她压力太大，寻求治疗。第二年，她被证实患有双相情感障碍和人群恐惧症，这需要药物控制和心理咨询。

“躁郁症”也称双相情感障碍，指既有躁狂发作又有抑郁发作的一类疾病。包括梵高、拜伦、柯本、玛丽莲·梦露等在内的许多人曾罹患这种疾病。

本文的主角“焦赞”，也是一位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她富有艺术气息和冒险精神，有正常的喜怒哀乐，经常陷入混乱的情感斗争，与自己经历长期的战争。

口述 花椒

文明星陈

图片来源 受访者、视觉中国

第一次了解小辣椒，是从一个地下摇滚微信官方账号的主编那里。我让他给我推荐一个风格的地下歌手，但他告诉我，你不妨采访一个粉丝。

我问，这位歌迷有什么特别之处，也写歌唱歌吗，还是很有名？

他回答说，没什么特别的。她是粉丝，不唱歌不写作就没有名字。她有趣又真诚。但是我不能保证她会接受你的采访。如果她喜欢你，什么都告诉你，她不喜欢你，可能会骂你。

我搜索了这位歌迷的微博，关注她的人不多，我却被她吸引住。她很漂亮，是那种带着诱惑和危险气息的美，眼睛深邃，似乎在讲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她的着装风格也时常变化，有时是长过肩的脏辫，有时却是寸头。

据说她是Xi安最有名的“岩果”。在此之前，我对“水果”知之甚少。

她在微博里写：

我不认为，思考会出错。

我知道你想吃我的罐头。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体面地给谁看？

我蹭过你了，我不管

你现在是我的了。

我没问过这是她写给谁的，却读出她孤注一掷的深情与率直。

另外，我在她的微博里闻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我知道她生病了，这和她紧张压抑的情绪有关。这些兴奋或沮丧的迹象告诉我，我必须和她见面谈谈。

第一次见她时，西安的冬天还没过去，她站在路边等我，穿着黑卫衣牛仔裤，和想象中的她相比，显得简洁异常。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她今年22岁，这让我吃惊。在她的目光里，有一种异于她同龄人的安静与悠长，像经历过一次决定生死的大战后，远处夕阳快要落下去，遍地狼烟已经灭了，却在此时，突然从天空降临了一阵镇静。

我们坐下来，在我问之前，她直接谈到了她的情况和她的躁郁症。她说话像个局外人，但在某些时刻，她会停下来，好像她在平息自己内心的心潮。我盯着她，只能沉默回应。

躁郁症，学术上被称为双相情感障碍，如同它的名字，双相情感障碍有两种极端情绪状态的存在，狂躁时就像一个永不停息的发动机，而抑郁期则丧失全部动力。有人把躁郁症叫做“天才病“，许多艺术家曾罹患这种情绪障碍，好莱坞的一位演员曾这样描述它，“你想在好莱坞驰骋，才华、美貌都不是重要的，如果你有躁郁症，那简直太棒了。”

22年生的花椒也是如此。她富有艺术气息和冒险精神，有正常的喜怒哀乐，经常陷入混乱的情感斗争，与自己经历着长期的战争。

以下是她的自述，括号内及脚注为采访者补充的客观信息。

1.十七岁那年冬天，我一个人去了安定医院

最早觉得不对劲，好像是从中学就开始。

小时候，我是一个孤独的孩子，没有和社会上的人有任何接触，却没有人和我一起玩耍。中学时代有一段时间我很抑郁。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去上学。我别无选择，只能去。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听摇滚，我妈给我买了一个步步高复读机，别的孩子用来听剑桥少儿英语，我用来听摇滚。我舅舅爱听崔健张楚，我就跟着一起听，那时候西安美院旁边还有卖打口带的，打口带就是欧美日本卖不出去的磁带转到中国当废品卖，会在上面打一个孔，多数都是摇滚金属那一类的音乐。

从小在研究院大院长大，亲戚家的孩子都学习好，除了我。我是留学和研究生最特别的人。你可以说奇怪。辫唇纹身，年夜饭都是批评的对象。批评的主要内容是让我剪头发或者买裙子。

我妈是个很强势的人，我受不了她对我的忽视，可是她却不会真的关心我。比如她不怎么关心我是不是快乐，而是问我天冷了有没有穿秋裤。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常会在房间里把音乐声放得震天响，然后大喊大叫说你们不懂我，后来发现这根本没用。谁会懂你，我都不懂自己。

我没上过高中。他们想让我出国。我不想去北京工作。我住在西城区白云观附近。从那以后，我开始接触现场直播和摇滚歌手。有一天，我偶然在论坛上发现了一个表演，跟着地址去了。在我到达那里之前，我看到一些穿着奇怪衣服的人站在街道旁边。我知道我找到了正确的地方。

还记得当时站在旁边排队的北京女孩都很酷，一身纹身、到处穿孔，我当时还穿着海魂衫牛仔裤，特别土。进场之前买了一瓶牛二，兑到雪碧里就进去了，后来就老在那。

我不记得看过乐队，但我觉得里面的每个人都很好。摔倒后，几个人会立刻扶你起来。舞台上音乐人的力量——“我不妥协”。

livehouse对面有个菜馆，叫新疆风味饭馆，几乎所有人演出完都会去那吃饭。不管多少人去，最后都会拼成一桌吃，变成摇滚食堂。饭馆墙上贴着各种演出海报，菜单上都是“摇滚大木耳”什么的。

当时心情大起大落，喝酒聊天看表演，还能和朋友通宵喝酒。他们都说我从来没见过能像我这样喝酒的女孩。有一次我喝醉了，在厕所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有人进来，以为我死了。那人不敢碰我，打了120。结果医护人员过来发现我只是喝醉了。

抑郁从那时起也来了，高潮过去就是等死。严重的时候连床都起不来，不是懒，是真的爬不起来，不吃饭，只抽烟喝水，三天三夜盯着天花板。

十七岁那年冬天，去安定医院，心理科不及格。躁郁症就像一把刀。狂躁时，刀面向外，抑郁时，刀尖面向自己。

2.喜欢小学发新书时的墨水味道

那之后，我回了西安，躁郁状况没缓解，反而更严重。我想要好起来，买了一些这类的书，看了以后觉得还是应该去医院。

我去看医生的时候，妈妈陪着我。她没觉得我病了，只是觉得我在鬼混。因为她看到了我的状态，我不会表现出她的异常，但是她不知道我一个人的时候很难受。

医生让我做了一个测试量表，好几百道题，回答是或者不是，问一些”我的母亲是个好人“、”森林管理员最适合我“或者”我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这种题，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很多题是有诈的，前前后后重复不同的问法在问同一道题。

我妈妈从心底里不愿意接受。当她去看医生时，她对医生说:“她六个月前读了一些书，之后她就神志不清了。”我害怕医生会相信她。我不是通过阅读变成那样的。

当时测量的结果是重度抑郁，医生给我开了文拉法辛，是治抑郁的，反而让我躁狂更严重了。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吃了之后更糟了。回到Xi安后，我开始和父母住在一起，总是和妈妈吵架。每次和她吵架，我都极度焦虑。我忍不住用手抓挠脸，满脸是血。之后，如果我吵架了，她就抓着我的手和我吵架，这让我更加痛苦。

有一天我洗完澡，看见厕所地上有一团头发，我把它捡起来吞了，当时我想让那团头发消失，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于是就吃掉它。马上，我就把它吐出来，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真的失常了。

还有一次，我在街上走的时候，旁边停了一辆车，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他们关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控制不住地跑，跑了很长一段路才停下来，意识到他们不是来抓我的。

我觉得不行了，必须去医院，医生建议我做电击治疗，真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当时我全身麻醉睡着了。起床后感觉很亮，闻到一股墨水的味道，就像小学时的新书味。在那之后，我经常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但我几乎记不起所有最近的事情。治疗后的第五天，我决定出去转转。我在路上看到一个熟人。我打电话给他，嗨！但是我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也完全想不起来。

3.“辛苦你了，在黑暗里撑了那么久”

我当然会反抗，但如果事情到了反抗的地步，就说明已经没有多少回头的余地了。

有过两次非常严重的。

第一次是最严重的。当时我一个多月没回家了。早上起来就忍不住流泪，心情特别不好。当时我妈让我爸给我送点东西。她对我爸说:“你给她，我就不告诉她了”。后来我以为她是怕和我吵架，但当时我听到的感觉是她不想见我，甚至让别人给我东西。

我想我一个多月没回家，你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就特难受。当时我心里就默数3、2、1，3秒之内就从卧室到阳台的那个玻璃推拉门冲出去了，感觉完全不受控制了，当时就叫了救护车。脸上和身上缝了100多针，腿上挺严重的，伤到脉了，缝了3层。

我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和抑郁的混合发作，这是双相情感障碍中的混合ⅰ型。感情周期特别短，特别快。可能是一周两天轻度躁狂，第三天重度躁狂，然后抑郁。

医生给我换了药，换成了碳酸锂，柯本有首歌叫做《lithium》，说的就是它。锂是一种金属，可以用来做电池。

吃药后身体反应强烈，下楼时左右脚都清不了。吃饭的时候手一直抖，只好用左手按住右手。最可怕的是，吃了药之后，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心脏，叫它不要再跳了。我胖了三十斤，也是副作用造成的，不过没关系，身边的男生并没有因为我胖而不喜欢我。

去年夏天，又有一次。

一天早上，我突然不想活了。没有理由。你必须相信，这种疾病真的没有理由，崩溃也没有理由。

也许那天就是我的时间。早上起来，洗干净脏衣服，扫了满满一簸箕狗毛，换了件干净衣服，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把医生给我开的那瓶碳酸锂全部吞了，不知道是多少颗，吃完以后，我看到手上还有药片沾上去的粉末，顾不上这些了，我当时想，今天不死也得死。

关机，锁门，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大约三四个小时后，一个朋友来找我，但他打不开门。当他觉得不对劲时，他把门拆掉了。当我躺在地上时，我不省人事。当我醒来时，我感觉到一只花胳膊抱着我。

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四天，洗胃、血液灌流，我对自己毫无希望了。身体恢复后我去做了心理咨询，医生对我说，“辛苦你了，在黑暗里撑了那么久。”

自杀的时候没有哭，被拖到医院的时候也没有哭，但是医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哭了。

我有个朋友，一直唱摇滚，很穷，不管，还唱。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对我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二十岁时的样子。

我说，但是我看不到四十岁的自己。

他说，花椒，我能看到。我能看到你四十岁时甚至更久以后的样子，相信我。该死的人不是你，没必要惩罚自己。

4.坚果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男朋友，也没谈过恋爱。我不觉得一定要找一个男朋友，给你买这个买那个。

我的情绪状态？我的感情状况是我有一万个男朋友。有人喜欢艺人，有人喜欢有钱人，我喜欢摇滚歌手有错吗？我不把他们当男朋友。我认为他们是战士。他们每天都带着吉他去表演。我是一个慰安妇。

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吉他手，他在台上弹琴，我在台下看，认识第一天我就跟他回家了，他家里摆着琴、效果器和各种线，我们就和这些乱七八糟的设备睡在一起。

从来没有人真正和我在一起过。我的很多关系都是这样的。他们不稳定也不持久，睡觉也不打算结婚。这个想法太随意了。对我来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

时间长的也有，三四年吧，他是我中学时的偶像。第一次真正在舞台下跟他有接触，就是那次我从玻璃门冲出去之后，见到他时，我还一瘸一拐的。当时他来西安演出，演出结束了我们一起去喝酒，本来以为只是一夜的关系，没想到一直到现在。

有些事情不要去想。思考会导致问题。做你想做的。

他是摇滚明星，身边永远围绕着别的女孩，常常有人跟我说，“那谁又换妞了”，我想，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不会换？其实我不是不能接受这种关系，而是不能接受他找那些根本不懂摇滚的女孩，感觉拉低了我的档次。有时我又会想，正因为他是摇滚明星，所以这世界上的所有香烟美酒和漂亮女人，都应该属于他。

第二次事故发生时，他飞到Xi安找我，问了所有能问的人。知道我没事后，他就走了，最后也没见到我。在他眼里，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们都在身体的同一个位置有相同的纹身，纪念着同一个东西，这是我们在身体里共同的记忆。

没有不开心，也有觉得温暖的时候。

今年，一个乐队来表演。我以前认识他们中的一个，但是我们一开始没有见到他。几个乐队邀请我去参加这个音乐节。我没觉得有什么麻烦，就躲起来说不在。演出结束一个多星期后，他发信息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直在等你。

我说，其实我没走。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酒馆屋顶上的一张小床上。他说:“我太累了。先睡吧。我打鼾很大声。”。他让我入睡，我感到很温暖。

家里人只知道我喜欢摇滚，不清楚这些事，我妈前段时间还试探地问过我是不是同性恋，可能因为我老打扮得像男孩一样，也从来不在网上买衣服。我们一起看了个小品，里面有一点那种情节，她忽然问，你喜欢男的女的？

我告诉她，妈妈，别担心，我很好。

我直得都不能再直了。

我爸爸更了解我。刚接触这个圈子的时候，我爸就感觉到了。他没有阻止我，而是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了一次话。他说:“我对你只有两个要求，不吸毒，不怀孕。”

这要求不可笑，这个圈子真是这样，沾上这两样就完了。

15年，Xi的一个活动房举行了颁奖典礼。Xi所有摇滚圈的人都聚在一起，给我颁发了“最佳坚果奖”，这真的很有趣。我回去的时候，妈妈看到了奖杯。她很好奇为什么有人给我颁奖。她问我，坚果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是坚强的意思，他们觉得我比较坚强，嗯。

5.呆在家里，和朋友和母亲一起喝酒

13年夏天，我被朋友带着在何勇的家里见到他。那会儿他的状态也不好，看起来很低落。他也是躁郁，我跟他说我也有情绪方面的一些问题，问他该怎么办，他说，你自己多注意，稳着点来吧。

15年，他出了意外，在食堂门口捅了叔叔一刀，病了。

其实我不想说他，心里不舒服，大家都有自己的问题。我有时候在想，这种情绪和摇滚有关系吗，我不知道是摇滚乐促成了躁郁症，还是躁郁症造就了摇滚乐。

发现身边有不少有问题的人。每个人都依靠一些东西来拉动他们。有些人依赖音乐，有些人依赖毒品。几天前，他们和朋友喝酒。一个吉他手说他的手受伤了。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他早上已经把墙擦干了。我的手也擦干了门，家里的门上到处都是洞。

之前我觉得摇滚很牛逼，现在看来，就是一群无能的人在做无畏的呐喊。他们在台上很闪耀，但是生活中极窘迫，我身边有乐手卖保险讨生活，穷到吃不起饭还要买琴。大家都在挣扎。

其实我们都是最弱的人。

现在也不常去看现场了，我觉得没有真的摇滚乐，可能在这个国家已经死了。这种感觉好像是机械代替了手工生产，那些工人都下岗回家了。

偶尔会抑郁，但现在抑郁的时候，会强迫自己控制情绪。抽完这支烟，我会在床上坐起来，穿鞋，出去找朋友。

不用改，我作息一直这样，半夜两点睡，下午才起。我跟医生聊过作息，他就把我吃药的时间改了，下午两点一顿，晚上九点一顿。

今年夏天和朋友去了色达，去了四川西部和甘南，很快就到了西藏。夏天，草原非常肥沃，小动物和昆虫出来了。我把一块饼干扔进一个洞里，一只土拨鼠出来了。其实我喜欢高原的风景，开阔，小桥流水。我不喜欢沙漠、草原，以及那些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我有个朋友，他和爸爸妈妈住在老家属院里，那个家属院还在山里，他们一家人一直没搬出来，就在秦岭丰裕口转盘出来一点点，我经常去他家玩，呆在那个房子里，帮他妈收拾下房子，跟他妈喝喝酒聊聊天。

希望以后能在秦岭有自己的小院子。当我的朋友来的时候，我可以一起打水做饭。也许我想逃避。我不知道。

问得差不多了吗？我准备撤了，一会儿去银行办支付宝，我一直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弄，开通支付宝是要去银行吧？

附言

第一次访谈过后，我又见过花椒一次，我们约着去一个不大的livehouse听现场。

那天去的人不多，主唱在台上唱得有点落寞。花椒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没有加入站在前面舞台下的人群。在黑暗中，它看起来像一座沉入海底的雕像。过了一会儿，我在酒吧的深色木桌上写下了下一个面试大纲。她凑过来，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它。

这之后，我们去了城墙里的一家小酒吧，她的朋友很多，一路都有人和她打招呼，她也客气地点点头，颇有种大姐风范，其实她才20出头而已。我们坐在小酒吧最里面的座位上，继续聊起她的生活。

她说了一切，谈到她是如何把啤酒瓶上的字母分类的。她发明的分类有点奇怪。她说这是她自己强迫的症状。当坐在酒吧里时，她会看着瓶子，把上面的字母分类。我觉得很有趣。我又问了她的分类方法，她惊喜地笑了。“哈哈，这是第一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

后来我继续跟着她去了另一个livehouse。呆到凌晨三点花椒走过来跟我说，你别跟着我了，快回吧。我就回去了，到家之后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花椒，今天很高兴和你聊天。我回来了。”

过了三十分钟，她回我，“好的。”

过了一会儿，她动了。她在朋友圈里说，新家有一个大阳台，夏天可以举行烧烤。

我心想，想在夏天把猫带过去，和她一起玩。

文拉法辛用于治疗抑郁症，可以集中注意力，增强记忆力，加快反应速度。如果在躁狂发作或缓解期使用抗抑郁药，可能会加重躁狂或再次诱发躁狂症状。

现代改良电休克治疗，会引起可逆性的记忆减退。国外研究发现至少有1/3的患者表示在接受电疗之后，出现了明显的记忆衰退。一般认为电休克治疗对记忆的影响是有限的，并且通常只是暂时的。

碳酸锂主要用于治疗躁狂，可以治疗躁狂和抑郁交替发作的双相情感障碍，防止复发。

科特柯本，盘盘乐队主唱，后因躁郁症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