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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洪水死了多少人 98抗洪20周年 70张独家历史照片

导语:“1998年发生的那场既是天灾又是人祸的特大洪水再一次证明:人类什么时候守不住底线,亏待了环境,逆规律而动,最终付出代价的必将是自己。”——于文国-于文国风雨中的雕像1998年7月30日上午6时30分,直奔永修县的京九铁路。大雨中,一群工人正在守护京九铁路滑坡路基。在桥的东
“1998年发生的那场既是天灾又是人祸的特大洪水再一次证明:人类什么时候守不住底线,亏待了环境,逆规律而动,最终付出代价的必将是自己。”

——于文国

-于文国

风雨中的雕像

1998年7月30日上午6时30分,直奔永修县的京九铁路。

大雨中,一群工人正在守护京九铁路滑坡路基。在桥的东侧,以不到20米的45度角,一个长9公里、水位下降6米的围堰,名为郭栋堤,奋力将洪水挡在身后。一旦郭栋大堤得不到保障,京九铁路就要断了。

站在即将水漫危堤的高处,正在执行任务的武警江西总队后勤部政委张健说:“我已向温家宝副总理拍过胸脯,人在围堰在。”

下午,雨越下越大。

有消息说:“长江九江段的益公堤有泡泉,武警三支队官兵正在抢险。”我们一行几人闻讯直扑100公里外的九江益公堤。

当行程距离目的地只有1公里时,BP机响了——“危险已经排除。”等我们赶到的时候,150名被泥水、汗水和雨水浸泡了两个小时的武警战士已经组成了一个长长的方阵。

风雨中,抬眼望去,大堤上矗立着150尊雕像。

——写于7月31日凌晨1时

-写于7月31日凌晨1点

△“脊梁”  在泥水、汗水、雨水浸泡了两小时的武警战士。

△“脊梁”是一名在泥泞、汗水和雨水中浸泡了两个小时的武警战士。

△顶着高温加固大堤的子弟兵。

△军队士兵在高温下加固大堤。

△男人都上了大堤,县委院子里只有妇女和孩子。

△男人都在大堤上,县城院子里只有女人和孩子。

△当地村民,收到钱后愿意出海救人。

△因抗洪不力受处分的组织部长走上抗洪前线。

△因抗洪失败被处分的组织部长走上抗洪第一线。

△赛城湖破圩了,珠湖大磊圩堤告急。

△上城湖破碎,珠湖雷达堤告急。

△连续奋战9天的武警战士郭金凤,累热后倒在大堤上。

△23.8平方公里的昌洲乡遭受了灭顶之灾,全乡28515人口全部成为灾民,他们临时住在大堤上,互相扶持共抗洪水。

△23.8平方公里的常州乡满目疮痍,全乡28515人全部成为灾民。他们暂时住在大堤上,互相支援抗洪。

△遇到龙卷风

8月6日下午1时30分,水面上突然阴云密布,一块倒三角形的黑云直压过来。不好,遇上龙卷风了。小船决定急停靠岸,但为时已晚。

方圆数十里的水面,顿时人声滔天。我们的攻击艇高三米,低四米。周手里的伞已经被风卷走了。他把相机包牢牢地包在怀里,一只手抓住船夫,大声说:“除非万不得已,你绝不能丢相机包!”我身上的雨衣被风吹起来,直飘到我头上。雨和洪水交替吹着我的脸,让我喘不过气来。当我挣扎着拿出相机给兄弟们留下一些信息时,我别无选择,只能拍了三张照片,相机的电子系统因为进水而彻底失灵。突击艇也下水了,大家都湿透了,我们的生命之舟危在旦夕。

大家都做好了落水的准备。这时,我看到十米外有一根露出水面几十公分的电线杆子,于是,决定一旦船翻了一定设法去抱住它并把摄影包挂上去,但是,冲锋舟已经失去控制,根本靠不过去了……

在离大坝几百米的地方,几个被救上岸的老乡看到这一幕,急忙跺着脚,却没有办法。

两艘小船经过二十几分钟与急浪搏斗终于靠到坝岸上,几个老乡顶着9级大风,把我们一行人拉上了岸。

这时,我才把目光放在武警战士的脸上,突击艇的驾驶员。

一阵惊心动魄之后,他一脸灿烂。他说:“我多少会点水不要紧,就怕你们出了事。”

5点15分,天还在下雨,但龙卷风已经过去,两艘突击艇告别家乡,继续赶路。沿线,一名因大风大浪落水的受害者。

20时10分,回住处的路上接到了蔡金铎焦急的电话,他劈头质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话……?”

△去江洲救人的冲锋舟赶上龙卷风来袭。

△去江州救人的突击艇赶上了龙卷风。

△在风雨的间隙中抓紧救援。

△在风雨间隙把握救援。

△1998年8月7日,九江决堤第一天。长江4号至5号闸口之间因防洪墙的劣质工程导致决口防洪墙断裂,洪水倾泻而下。

△1998年8月7日,九江决堤第一天。长江4号门和5号门之间的缺口的防洪墙由于防洪墙的劣质工程而被打破,洪水倾泻而下。

△洪水来了!

△洪水来了!

△人民子弟兵也来了!

△人民军来了!

△日夜奋战的孩子!

1998年8月8日

九江决口后的第二天

△舍命挡水,誓守防线。

△老板说这里的水是免费的。

1998年8月9日 九江决口第三天

△水漫城区,市民们展开自救。

△城市被水淹没,市民开始自救。

△她叫黄丽珍,是天翔羽绒厂的下岗职工,她和姐妹们精心熬制了解暑汤后,在太阳底下跑了十几里,步行两个多小时才到了这里。

△她叫黄利珍,是天祥羽绒厂的下岗工人。她和姐姐们精心熬制了解暑汤后,在阳光下跑了十几里路,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这里。

△高温持续,铁船体上的温度达到50℃-60℃之间,疲惫不堪的士兵开始昏厥。

1998年8月10日 

九江决口第四天

九江攻破的第四天

△关闭时,水流迅速。士兵们将无缝钢管绑在密集的架子上,然后插入水中,这缓解了问题。

△在一处堤坝的背阴处,一位战士借着轮休的工夫躬着身体赶写火线入党的申请书。

△在一个大坝的树荫下,一个士兵弓着身子,冲过去写一份火线入党申请书。

△在九江市中心的街道上,市民们很安心。

1998年8月11日

九江决口第五天

九江攻破的第五天

△洪水终于停了。

△防洪大堤上,红旗矗立不倒。

△在防洪大堤上,红旗立不住。

△经过几天日夜奋战,战士们几乎“面目全非”。

1998年8月12日

九江决口第六天

九江攻破的第六天

△工厂里的职工们奋力展开自救,挽回经济损失。

△厂内工人奋力自救,挽回经济损失。

△第一批救灾物资下发,一个叫蔡报银的儿童代表全家第一次领到了救灾食品是五块饼干、两包方便面和一瓶矿泉水。

△第一批救灾物资发放完毕,一个叫蔡的孩子第一时间代表全家领取了救灾食品,包括5块饼干、两包方便面和一瓶矿泉水。

△工商部门留在商场,防止哄抬物价。

1998年8月13日

会师

会师

△由彭丽媛同志带队的总政文艺工作者到现场慰问演出。参战的各部队和干部群众大会师观看演出。

△总政治部文艺工作者在彭丽媛同志带领下前往现场慰问。全体参演部队干部和群众大会师观看了演出。

△洪水退去后留在大堤上的士兵。

9月2日,在长江抗洪一线的17.8万官兵的昼夜奋战下,长江中下游干流水位开始全线回落。最终夺取了长江抗洪决战的胜利。

△九江抗洪胜利后,部队离开的那天。

△九江抗洪胜利后部队离开的那一天。

德尔塔凌晨5点,军车出来了。但是汽车一出了门,就再也动不了了。成千上万的九江人争先恐后地往军车里扔苹果、鸡蛋等礼物。

△整夜未眠的数十万九江市民,天没亮就倾城出动,等在街道两旁,挥泪告别和他们生死与共,与洪魔搏斗了长达50多天的子弟兵!

△数十万熬了一夜的九江市民,黎明前被派往全城,守候在街道两旁,痛哭着告别生死,与洪水搏斗了50多天!

△市民们忙不迭地往车上掷投礼物。

△市民争先恐后往车上扔礼物。

△举着牌子的这个孩子叫赵框喜,是子弟兵们8月5日深夜江新洲决堤时救出的那群孩子中的一个。

△举着牌子的孩子赵博希,是8月5日深夜江心洲决堤时被军队救出的孩子之一。

△“冰哥,我真的不忍心放你走!”一个年轻的女人鼓足勇气冲了过来,往车里扔了一支烟。

挥手。握手。含泪的士兵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咱当兵的人》《说句心里话》。

△到九江交通大厦时,30岁的职工胡民礼情急之下奔回厂里,扛着国旗爬到高处,狂舞起来。

△到达九江交通大厦时,30岁的工人胡匆忙赶回工厂,高举国旗登高,狂舞不止。

△8时45分,距列车开动还有5分钟。九江水泥厂职工54岁的刘和平和50多位妇女突然挤出沸腾的人群,吹起了笛子。人们大声伴唱《送别》和《北京有个金太阳》。

△图中间的这一位便是当年的总指挥董万瑞将军。他说:“我为有如此受人民爱戴的士兵感到骄傲!”

△图中间这一位是统帅董的将军。他说:“我为拥有如此受人民爱戴的士兵感到骄傲!”

98抗洪 —— 半年后……

98防洪-六个月后...

△抗洪半年后,照片上逃离的人又回来了。

△抗洪半年后,图中逃亡的人回来了。

△大年初一,九江大桥建设工地上的中铁大桥局的职工。他们为抢回因98洪灾延误的工期而连续作战。

△元旦,中铁大桥局员工在九江大桥施工现场。他们为恢复因1998年洪水而延误的工期而不断战斗。

△大年初一,在新家过年,放鞭炮就是放心情。

△大年初一,放鞭炮就是把心情放在大年初一。

△终于可以狠狠地高兴一次。

△我终于可以玩得开心了。

△一杯饱含酸甜苦辣的酒。

△一杯充满酸甜的酒。

△新房建在救灾胜利的基础之上。

△新房是在救灾的基础上修建的。

△他家的对联:难忘九八坎坷路,再创未来辉煌日。横批是“从零开始”。

△他的对联:忘记1998年的坎坷之路,创造辉煌的未来。横批是“从零开始”。

△图中间的孩子叫蔡抱银,两侧是他的父母。他是98抗洪实录第一次领到食品的那个孩子。

△图片中间的孩子是蔡,父母在两边。他是1998年第一次收到食物的孩子。

△这个女孩就是她身后98防汛挂图里的孩子。

九江城哭了……

9月15日。军队走了。九江城哭了。

整夜未眠的数十万九江市民,天没亮就倾城出动,等在街道两旁,挥泪告别和他们生死与共,与洪魔搏斗了长达50多天的子弟兵凯旋。

九江人说:在河堤决口的日子里,是战士们用胸膛挡住了汹涌的洪水,是战士们用生命换来了我们的生命!

就是这些战士,临行前还把九江的街道打扫得干干净净。把节省下来的31.45万公斤大米、9万件衣服悄悄地运到大堤上留给了灾民,又从自己仅有的几十元津贴和并不高的工资中,挤出了162.96万元交给了灾区……

为了怕部队夜间撤离,市民们自发组织起来,从9月10日开始轮流在军营门口“守望”:我们不能让士兵们悄悄离开!

今天早晨5点,军车出来了。可当车刚出门口,就再也开不动了。一拥而上的上千名九江人急急地将手中的苹果和鸡蛋等礼物掷投到军车上。

此刻,士兵们都举起手来——敬礼!

此刻,士兵和市民们的胸膛起伏着,眼里含着泪水。

向士兵雕像致敬。

市民们则仍是忙不迭地往车上掷投礼物。

人群中,一名少年手里拿着标语。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大字:“长大了想当兵”。他的名字叫赵伯熙,他是8月5日深夜江心洲决堤时被军队救出的孩子之一。

九江师专的一群女学生,这几天早就商量好了。在军车路过时,她们涌出校门举起了她们的标语:“兵哥哥,真的舍不得您走!”一位身穿太阳裙的女青年则鼓足勇气冲到近处,把一条香烟扔到了车上。

到达九江交通大厦时,30岁的工人胡匆忙赶回工厂,高举国旗登高,手舞足蹈。

在市民们搭起的凯旋门处,人山人海。鲜花、彩旗、标语,车声、歌声、鞭炮声,汇成一片:“兵哥哥再见!”“解放军万岁!”  

挥手。握手。泪流满面的战士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我们的战士》和《说出一颗心》。

一位20岁姓姚的女青年向车上的两位战士高喊:“大李、大江。以后来九江还认识我吗?”

通过长焦镜头,记者看到两名战士的眼泪已经挂在脸颊上。

8时30分,第一辆军车到达九江西站。不足5公里的路,竟走了整整3个半小时!

8点45分,离火车开动还有5分钟。九江水泥厂54岁的工人刘和平和50多名妇女突然挤出沸腾的人群,吹起了笛子。人们高声唱起了《永别了》《北京有个金太阳》。

站在一旁与士兵们道别的某集团军董万瑞中将哽咽了:“我为有如此受人民爱戴的士兵感到骄傲。”泪水从将军的脸上流下。

8点50分,火车开动了。在站台上哭。

△《九江城哭了》获得第九届中国新闻奖通讯二等奖

△《九江城哭》获第九届中国新闻传播奖二等奖

△刊登于《工人日报》1998年8月11日1版

△发表于《工人日报》1998年8月11日第1版

△作者的16篇采访日志最初发表

本期原载于“一丁视界”

摄影|于文国编辑|吴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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